“人生几何,对酒当歌”,是猛人曹超的感慨。
诗仙李白则说:
“人生苦短,为欢几何”。
风流千古的苏东坡也感叹:“人生如梦,一樽还酹江月。”
我想这是常人都可能有的悲伤和情怀,只是比达人稍逊风骚。
忽然想起《碧岩录》的一则公案:
僧问洞山:“如何回避寒暑?”
山云:“何不向无寒暑处?”
僧云:“如何是无寒暑处?”
山云:“寒时寒杀阇黎,热时热杀阇黎。”
(阇黎:梵语音译,指高僧)
洞山以寒暑喻生死,谓寒时安住于寒处,热时安住于热处,无有分别,始得自由;
即提示于生死中得解脱之妙处。
看起来,还是古德的境界高:
寒暑可以是绝对的,也可以是相对的。
按照高僧的说法:
“日日是好日”。
寒暑是没有好坏的,它只是一直在那里。
好不好,是自己的事,和外面的世界无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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