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,因为一个景观设计项目,比较留意树木花草。
忽然思绪回到少年时代,那时候天天在田野地里玩,爬树,钓鱼和游泳是最多的。
老家大人经常提起的一个事情,也是我年幼不多的一个记忆是:
我曾经一个人爬到村口一棵树上,但是下不来了。
大概是几个小时之后,堂兄路过那里,把我解救下来了。
大人说我在树上哭了,但是我的记忆似乎有些偏差,只是记得两腿卡在树桠上,动弹不了。
小学时代,我已经锻炼成很熟练的爬树能手,印象最深的树是村口湖边,一颗伸出手臂一般的分枝的大榕树,躺在上面既是表示自己能爬,也不怕掉水里的极好表现机会。后来住在父亲执教的小学,学校的门口那几棵凤凰树上是我最爱玩的活玩具。
记得好吃过那火红的花,一地落英的景象还历历在目。
对于树木的记忆还有荔枝和龙眼,当然,这不是什么审美性的。
那时候盼望都是夏天,等待荔枝和龙眼的成熟。
而相思树上寻找鸟窝和一种当地叫柿油虫——状似甲壳虫但身体更长的,外皮发青光的小虫,也是儿时记忆的一部分。
虽然这不是什么高雅和伟大的事情。但是,儿时对于自然,对于花草树木的感觉,是真切和亲切的。这么多年为生计奔波,很少留意身边的植物。
这些天静观花园里的树木,花草,好像对于这个已经远离了几十年的世界,忽然有一种十分亲近的感觉。
我忽然很理解洛克菲勒和奥格威那样的成功人士,对于园艺有着一种痴迷。
因为观察这些具有生命的树木花草的因时间和季节,生长,茂盛,败落,再生,真是一种神奇的感觉,是一种生命的质感。
这是你和万物一体和枯荣的感觉?这是创世纪的感觉?
也许,面向自然,面向景观,真的是我的宿命?
设计,也可以是景观面向的。
这个世界也是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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